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架空私设,非ABO生子。雷者勿关!!!!

请勿上升真人!!!!

请勿上升真人!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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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高栾、九辫,微龙龄、尚何(师兄弟不定时串场)

 

 

回京的队伍傍晚到了京城,高峰和栾云平下了马车就看到门口已经挂了红灯笼,大门上换了新的门神,左右两旁都挂了桃符,整个府上都是一片喜气的景象,五个徒弟带着一群丫鬟仆人出来接着,都穿的十分喜庆。

“还有几日才过年,你们这就装扮好了?”

昊雨蹦蹦跳跳的到栾云平跟前,

“师娘,您快进去,里头有好东西!”

“什么好东西?你先等会儿,你这个头发谁给你弄得?”昊雨的头发被攅成了两个小揪揪,绑了两根红色的小绳子,从后面看活脱脱像个小丫头,看的高峰和栾云平哭笑不得。

“我们这不是练练手吗?”

“练手?”

“我说酸儿辣女其实是有些准儿的,他们就说师娘要生小妹妹的话,我们就轮流给小妹妹梳头发!”

“快把头发梳回来,你们啊,就是看他年纪小,快,改回来!”高峰强作严肃,却盖不住脸上的笑意,栾云平倒是觉得好玩,看了看身后的筱然,

“不过嘛,练手也可以,诺,筱然这不回来了么?”

筱然本来笑的开心,一听这话,忙摆着手一脸的惊慌,几个小昊子十分开心,手里拿着红绳,

“筱然姐姐~”

筱然把腿就往后院跑,几个孩子在后面追着,仆人也笑成一团,栾云平看着这一幕觉得十分的美好。

“这才是过年啊~真好!”栾云平搂着高峰的胳膊,感叹着,高峰搂着栾云平的肩膀走进房间,屋里特别暖和,折好的梅花被插好在瓶子里,屋子里淡淡的梅香,很好闻,窗户上也贴了窗花,一副新年的样子。栾云平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,忙的停不下,

“好了好了,赶了一路不累吗?自己家,跟没见过似的。”栾云平正摆弄着柜子上挂的毛茸茸的红球,回过头扑到高峰怀里,被高峰托住腰身,抬头看着他,

“我是真的高兴,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啊?真热闹,和你在一起,看着孩子们跑来跑去的,对我来说,这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。”

“日子还长,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
栾云平笑笑,轻轻在高峰唇边啄了下,高峰只觉得,栾云平这俏皮的一吻,比蜜都甜。


“侯爷!夫人!宫里来人传话了,在正堂候着呢。”筱然来通报,弄得两人一头雾水,这个时候了宫里的人来做什么?到了正堂,高峰一见,就认出是皇帝身边的一位首领公公,

“原来是吕公公,天色已完,不知来府上有何事?”

“奴才请侯爷安,今日是来宣旨的,请高侯爷和夫人,跪接圣旨。”

栾云平完全不知到要干嘛,被高峰扶着跪好,就听见宣旨:

“应天顺时,受兹明命,高侯爷妻栾氏,德才兼备,救护皇后有功,特诰封为‘成安夫人’,诰命位从正三品,赐‘杏林御医’之位,望恪守本命,钦此。侯爷,夫人,请起接旨吧?”

栾云平久久不能回神,圣旨来得突然,完全没准备,高峰拽了拽栾云平,这才接过圣旨。

“谢...谢主隆恩。”

高峰和筱然把栾云平搀起来,转身给了来宣旨的公公一锭银子,

“劳烦吕公公这么晚来一趟,这点意思不多,笑纳。”

“侯爷言重了,夫人救了皇后,大功一件。既然时候不早,咱家就不耽误您休息,告辞了。”

送走了宣旨的公公,一大家子都欢腾了,栾云平可倒好,一晚上没睡安稳,吃早饭的时候,

眼皮耷拉的根本抬不起来。

“平儿,过会儿我要去趟礼部,你再睡儿吧?”

“没事,说好了的今天要去各个府上送东西的呀。”

“叫孩子们去送便好,你现在有着身孕,别太操劳。”高峰往栾云平嘴边递了一块红枣糕,一脸的心疼。

“没事的,我哪儿那么矫情啊?动都动不得么?放心吧,又不远,没事的。”

高峰上上下下嘱咐,出行的轿子也都安排好,还要昊洋昊悦贴身陪着才行。栾云平看着走来走去打点家事的丈夫,笑着摇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,但又拗不过他,只好都听从。

 

 

到了尚府,栾云平一进门就感觉不对,主院里没了往日收拾的人,空空荡荡的,

“这是怎么回事?昊洋昊悦,你们知道么?”

“嗐,不就是那位沈小姐,年关将近,这几日九熙巡防很忙都不在,她把府上能调去的人手都弄去他那儿了,九熙的姑母又多惯着她,由着她不管。”

栾云平听后,叹了口气,来到门前,却发现九华不在屋里,

“参见夫人,侯爷夫人,可是要找我家夫人?”

“是,九华在哪儿?”

“夫人。。。”丫鬟支支吾吾的样子,让栾云平感觉事情不对,

“你尽管说。”

“高夫人,您快去救救我家夫人吧,夫人他大病初愈,这样下去不成啊,那位沈小姐,成日变着法的说夫人坏话,要大姑母罚夫人,一大早就叫去跪着训话了,眼下都两个多时辰了。”

“这还了得,你们就这么看着?”昊洋受不了了,直接问起话来,

“奴婢们自然是看不过去的,在尚府伺候这么久,将军和夫人待奴婢都极和善,将军和夫人不在的几日,她把府上的佣人都收拾个遍。”

栾云平稍作思虑,叫丫鬟侧耳过来,耳语一阵,就让她带着去了正堂,九华就跪在堂下,本就瘦弱,眼下怎么能这么折腾?

“太姑母,高侯爷的夫人来了。”

“快请。”

这老太太平日就趋炎附势,连忙带着堂中的一众人都跪下迎着,栾云平进了堂前,倒不理他们,先搀起了何九华,何九华跪的腿麻,差点跪回去,好在昊悦眼疾手快接住了,

“你瞧你,身子还弱着,一点不注意,九熙在外操劳,若是你伤着了,这府上上下他怎么饶得了?”

沈瑶本就不服软,一下子就站起来了,

“他擅自离府,姨妈是在罚他,有何不可。”

栾云平见这沈瑶傲气的很,倒也不慌,让昊洋扶九华坐好,不紧不慢走到跟前,淡淡两个字:

“跪下。”

“你不过就是一个外姓侯爷的夫人,我凭什么一定跪你?”

“就凭我家师娘是圣上亲封的正三品‘成安夫人’,跪下!”昊悦一嗓子吓到了众人,沈瑶只好不情不愿的跪下,栾云平走到老太太面前,

“老夫人请起,众人,除了这位沈小姐,都起身吧。”

“谢夫人。”

“您就是九熙的姑母吧,晚辈不常出门,还未曾拜过,失礼了。”

“哪里哪里,高夫人来此可是有事,快上座。”

栾云平没再客气,坐好看着台下,九华揉着膝盖,想必是伤着了,心中怒火实在难掩,

“老夫人,我这次来是送些年货,我家侯爷知道九熙九华喜爱吃板栗,拿了些过来。不成想看了这么出戏。老夫人,您可知九华身份?”

“这......老,老身不知。”

“您家这位侄媳妇儿啊,可不只是宫中出来的侍从,您可知,他在皇后许婚时,已经是六宫管事?更别说,他嫁于九熙时,是以郭丞相的义子、皇后义兄的身份嫁过来的?您这样听外人挑拨就罚他,若是皇后知道了,您可知后果?”栾云平把“外人”两个字说的异常重,老夫人吓得跪地求饶,

“老身不敢了,不敢了,还望侯爷夫人莫要声张。”

“那是自然,我也知道不是老夫人的错,这样吧,都退下各忙各的吧,来几个伺候的,送你们夫人回屋,至于这位沈小姐,跪满三个时辰,再起来,昊洋,你在这儿看着,谁敢上前,一律......”栾云平起身走到沈瑶身边,一字一顿的说,“杖责二十。”

“是,师娘,放心吧。”

九华房内,丫鬟已经剪开裤腿,膝上一片青色,栾云平忙进屋查看,却发现房间冷的很,坐到九华身边握着手,

“去,拿药来,还有,多拿几个炭盆,灌几个汤媪来,这么冷,你怎么受得了?”

“我没事,你快回去吧,有着身子呢,冷着了你,师叔还不杀了我。”

“说什么呢,我怎么能看着她那样欺负你?你也是,为何不还嘴?”

“姑母是九熙家唯一的亲人了,又疼她,我说什么呢?姑母找我谈过,说给沈瑶一个侧室的身份,她就不会闹了,可是。。。”

“你啊,这种人他会一直不满足的,好了,上了药,躺着休息,好不容易痊愈了,别再落了病。”何九华眼眶有些微微发红,抱着栾云平哭了出来,栾云平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他,

“没事了啊,哭出来就好了。”

帮九华上好了药,看着他躺好睡下,栾云平才出了屋,叫来伺候的众人:

“你们都听着,好好照顾着,出了岔,所有人,一律罚三个月的月例。”

“是。”

栾云平溜达到正堂,来到沈瑶面前,

“你可知错?”

“何错之有。”

“我知道你的身世,大门大户家的女儿,娇生惯养,心里想着怎么耀祖扬眉,可是,凡是都要讲个理字,你无理,就休怪别人不拿你当回事儿。”

“是吗?那可不一定。”

栾云平见她说不通,便交代了昊然准备离开:

“昊洋,时辰到了你直接回家就好,我和昊悦还要去别的府上,切记,别叫旁人接近。”

“放心吧师娘。”

 

 

栾云平到了九龙府上,就见九郎小两口也在,正陪着九龄说话,张九龄就靠在王九龙身上,面色虚弱得很,

“这么热闹,我也来了。”

“云平哥!你怎么来啦?”张云雷见了栾云平就赖着,九郎都有些吃醋,

“你什么时候也这样赖赖我!”

“云平哥你看他,你的醋都吃。”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,倒是把屋里的都逗笑了,

“你两啊,多大了,拌起嘴来,跟小孩子似地。我来送年货的,夫君得了批成色不错的板栗,想是说,给你们都送些。”栾云平脱了斗篷,坐到张九龄床前,“来,我给你看看脉。”张九龄递过手腕,栾云平探了片刻,脸上似有为难,王九龙急坏了:

“云平哥,九龄他是不是...”

杨九郎不知怎么的突然脸色不对,说了句府上有事,先回去了,就拽着张云雷走了。栾云平见状起身,出去送,叫住了二人:

“等下,既然赶上了,派个人,把东西拿着吧,我就不跑了。”

“行,云平哥您别太累。”

栾云平留在尚府,九龙府上的管家给杨九郎和张云雷安排了马车,回去的路上,杨九郎一言未发,张云雷以为他生气了,就蹭着过去哄他,

“生气了?九郎~”

“我没生气,生你气做什么?”

“那你这是...”

杨九郎握住张云雷的手,很认真的说:

“辫儿,要不咱们,别要孩子吧?”

“为什么呀?”

“你看九龄,难受的那样,你不知道,他从前最爱闹了,现在那么虚弱,我特别能理解九龙担心的心情,前日同师叔聊天,他也说,云平哥夜里总是多梦,也难受的紧,我...我不想你受那个罪。”

张云雷这下听明白了,自己的傻丈夫这是担心自己呢,虽然感动,但是却笑了一声,

“你笑什么,我认真的!”

“傻子~咱们才成亲多久呀你就想这个,而且,如果是为你吃那份苦,我乐意的。”

张云雷捧着杨九郎的脸,胡乱亲了几口,

“别瞎想了,现在好点了么?”

“嗯!清醒了!”杨九郎傻笑一下,随后就抱着张云雷亲了半天,下马车的时候,轿夫看着张云雷头发有些凌乱,心知肚明捂嘴直笑,杨九郎与那车夫熟识,临进府对着车夫比了一个“杀人灭口”的姿势,吓得车夫一激灵,赶紧走了。

 

送走九郎两口子,栾云平又仔细看了看,王九龙急得要哭,九龄也不舒服,脸色惨白,而且孩子才五月余,动的特厉害,

“你别急,我又没说是坏事?这些日子可有不爽?找大夫看过没?”

“有,之前不吐了,他这眼看着要六个月了,反倒吐起来,可难受了,于师叔过来了也只说,脉象并无大碍。”

“没错,这脉象虽有些乱,但确实无大碍,只是,九龄这反应,倒是让我想起之前师父的一个病人,症状一模一样,所以我怀疑,九龄,可能怀了双生胎。”

“什么?!”屋里的人,都几乎异口同声,吓了栾云平一跳,

“你们吓死我了,别激动我是怀疑。”

“那,那九龄身体没事吧?”

“对,应该是正常的,不用紧张,他底子又好,安心吧,不过双生胎少见,回头,你们去城北新开不久的药铺,找一位姓孔的大夫,他是我师哥,医术在我之上,由他帮忙,应该无碍。”

“谢谢你云平哥!”王九龙直接掉了泪,搂着张九龄不撒手,九龄摸摸肚子,流着泪特别柔和的说了句,“你说,会不会是我们之前的孩子回来找我们了?”

栾云平知道,王九龙和张九龄的第一个孩子,因为九龄受伤没有保住,为此九龄始终自责,那场骚乱,九龄又受了伤,这一胎实在不容易,

“好了,别哭了,你这一哭,你肚里的一闹,你又该难受了。至于孔大夫,你们还是自己找,我可以一张条子,交给他便是。切记,我请他这事,万不可告诉我家侯爷。”

九龙九龄面面相觑,似乎明白了什么,笑着应允,

“是,知道了。”

“还有,我从尚府来,上次那位沈姑娘,确实不善,九龙,你若是方便,就告知一下九熙,别再让他被欺负了。”

“行,今晚我也要去当值,我会跟他说的。”

“好啦,你歇着,我走啦?别起来送了,陪着他吧。”

“云平哥慢走。”



栾云平写了张条子交给了管家,交代了后,便离开了。回到高府已经是夜幕时分,高峰还没回,栾云平独自坐在书桌前写东西,高峰回来时,栾云平已经睡下了,本想看会儿书,靠近书桌了一看,纸上竟是一些名字,

“嗯......你回来了?”栾云平睡得有些不舒服,想起身,被高峰抱住放好,在炭火边暖好了身子就上了床,怀抱着栾云平,轻声念着:

“名字都不错,佳雪、佳越、佳玫、佳玺...都是女孩名啊?”

“不是你说喜欢女儿的么?”栾云平在高峰怀里蹭着,呢呢喃喃的,

“好,女儿好。”高峰摸摸栾云平的头,“平儿,有件事同你讲。”

“什么事啊?”

“今日太医院彻查,有个判院的位子我举荐了你师哥孔先生,正四品,俸禄不算低,也算了官儿,已经说好了,开春便能定下了。 ”

栾云平有些惊讶,高峰向来介意孔云龙,怎么会......

“这样成吗?”

“孔先生在京城不过数月,已经很多人赞许,的确厉害,既然他有这份才能,我这也算是内举不避亲了。你放心,我不会再疑你对他有意,我知你一直挂念他对你有大恩,既然我是你的夫君,那他便也是对我有大恩,我愿意替你慢慢回这份恩情。”

栾云平听了心中一酸,吧嗒吧嗒的掉了泪,高峰见他肩膀直抽搭,连忙捧起栾云平全是泪的脸,低头吻掉泪珠安慰着,

“不哭了,再哭眼睛又要疼,睡吧。”

栾云平把头藏进高峰颈窝,不大会儿就打着小呼噜睡着了,高峰待他睡熟,轻手轻脚下了床,借夜色进了后院角落,假山上有一个机关,轻轻一按,假山竟开出了一个门...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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